几位老板本是许久未见,想多和容迟渊聊聊,皆是一愣,举杯笑问:“这才哪到哪?容总结婚后,这是有门禁了?”
他大掌搂着江鹿的腰,“二人世界,懂?”
“懂懂懂,三胎开放,容总这么给力,看来是有苗头。”
有人说了句这话,被旁边老板的胳膊戳了戳。
容总的身体一直不好,传言自从有了一儿一女后就无法生育,是大家都不好戳破的事。
容迟渊却不甚在意,搂着江鹿离开。
江鹿靠在他淡淡烟味的西服外套上,低声问:“你怎么不跟他们说,你没有无法生育的问题?”
当初,江鹿在Y国后,容迟渊和容伟洲双边给压力,给他变着法介绍名门淑媛,生个真正的“龙子”,他才出了这一下策。
那时牢里的江永年已有记忆衰退趋势,容迟渊索性罪名都推到他头上,说他给自己下药导致不育,断了那二老念头。
“我又不和别的女人生,有什么可说?你知道老公的能力就行。”容迟渊指尖轻摸了摸她的腰窝。
他尽说着肆无忌惮的话,旁边还人来人往。
走到会所大厅,容迟渊道:“三胎还是看太太的想法。”
江鹿瞪他,戳穿他的阴谋:“那你昨晚还哄我生。”
“我那是询问太太的意见。”
“你那叫询问?!”
江鹿一拳给他胸膛,没好气地拔高声音质问。
昨晚……
容迟渊眼尾一缕浅笑,似在回味——
“等等。”
江鹿热喘着推他,被他搅得头晕眼花之时,还残留着一丝智,“没戴……”
他当然是故意,身体膨胀难耐,低头咬她的耳朵,哼着:“不想添个三胎?”
“不。”
她被他不知轻重的力度弄得疼,赌气,“我不给你生……”
“不给我生,你想给谁生?”
他眼底阴恻恻了一瞬,轻掐着她的脖颈。
江鹿哼哼着,被他恶劣逼问,就是不说不依,犟着还用小脚去踢他的命根子。
“不说?”他得一边躲着她的小腿,一边冷笑,“那就做到生为止。”
闻暖冲出会所,不耐烦地将西服外套脱掉,露出里面热辣的牛仔吊带,边缘粉色蕾丝花边,衬得她皮肤亮白。
她将西服外套胡乱挽在手臂,又摘掉耳环和金饰,塞进口袋里。
手指没拿稳,一粒金珠形状的耳环,毫无防备落在地上,一路往前滚。
闻暖咒一声倒霉,跟着弯腰往前捡。
那耳环不偏不倚,滚到一双沾着泥的马丁靴前,停留。
闻暖也站稳脚步,视线缓缓,顺着被西裤包裹的一双笔直双腿,往上看去。
最后,目光定格在容信庭的脸上。
他一身蓝色西服外套配着浅棕衬衫,视线微垂,一瞬不动注视着她。
“……”
闻暖视若无睹,伸手要捡那小金珠耳环,容信庭的手却比她更快。
他将耳环捡起来,同时往前迈出一步,温和指尖摸上她的耳垂。
触碰瞬间,闻暖脖颈处起了小片鸡皮疙瘩。
耳垂被他揉着、捏着,捏烫了才松开。
指尖蹭过她耳边的发丝,容信庭温声道:“外面天气凉,多穿点。”
闻暖后退几步,下意识摸了下耳垂,他已经帮她戴上了。
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闻暖很烦躁,他帮自己戴耳环的那一动作,让她心脏倏地加速一阵,无法忽视。
他平和的腔调,说着重复过无数的话:“我们是兄妹。”
“毫无血缘的兄妹。”闻暖补充了一句,眼神几分冷意。
“那也是从小一起长大。你喊了我二十多年的哥,我能不管你?”
容信庭握着她的手腕,目光有所定格。